可大惊小怪的,她嘀咕道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摸我了,才知道我的手很凉么?”
“摸”这个字眼就很灵性,小姑娘心思单纯并没有其他之意,但裴扶墨忽然脑子里浮现一些画面,呼吸都有点重了,半晌,他还是放开了她的手,说道:“你今日好好休息,朱大夫开的药记得中晚各一次。”
交代完这些话,裴扶墨便起身换了身长袍出了房门。
望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,江絮清披着软被,靠在床里面的墙壁一直发呆出神。
没多久,安夏端着铜盆进屋,惊喜道:“夫人,您今日是不是好受了许多了?”
江絮清从榻里面慢慢挪出来,坐在床头边点头,“好多了。”
安夏走过来,见她面色比起昨晚的确红润了不少,这才叹道:“那就好,不然世子今夜可又不能歇息了。”
江絮清疑惑问: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
安夏回道:“昨晚后半夜夫人忽然发热,又开始一直喊疼翻来翻去地哭了许久,那哭声把奴婢都吓坏了,奴婢本想亲自伺候的,但世子不让,奴婢只好侯在一旁,听动静整夜里应当是世子一直在照顾夫人。”
江絮清正想知道自己昨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,正好有个除了裴扶墨以外的见证人,她忙问:“那你可有听到我说了什么?”
安夏回想了下,道:“奴婢就听到夫人一直糊里糊涂地说疼,说对不起,世子问您哪儿疼,您也没有回他,他只好将您一直紧紧抱在怀里,最后喂了宋大夫的祛热药,您才好转了。”
安夏说的这些,江絮清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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