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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谦呵呵笑,“表弟说的也是。”
他笑容淳朴温和,五官细看下去有几分裴家人的容貌,裴扶墨道:“殿下,臣提醒殿下小心的人,殿下莫要不当回事。”
那日裴扶墨交代给王公公传达给李谦的话,便是让他小心三皇子的算计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李谦虽语气淡淡的,裴扶墨却明白了他已然认真。
二人继续交谈朝堂事宜,过后,李谦问起裴幽一事,说道:“我听说了,半个月认亲宴后裴幽将会真正的以镇北侯嫡长子的身份面见世人。表弟,我还是与你更亲近,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我决然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太子表明态度会偏向裴扶墨。
裴幽是镇北侯夫妇的嫡长子,加之失散了二十一年,对长子的愧疚感由日月累积,恐怕裴幽现在提什么要求,镇北侯夫妇都会应予。
譬如,将镇北侯世子之位,物归原主。
裴扶墨哂笑,不以为意道:“殿下不必为我担心,该面对什么,我早已准备好了。”
李谦瞧他一副傲气的模样,嘿了声就朝裴扶墨的胸口猛砸一拳。
“了不起了,都晓得藏着不告诉表哥。”
“我可听说了,你那小青梅可是扬言非你不嫁,怎么,好事将近了?”
裴扶墨唇角的笑意消去,“不提这个。”
李谦来了劲调侃他,“怎么,还羞上了?从前也不知是谁整日炫耀自己同江二姑娘关系亲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