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管事这时过来提醒了下,江承义便先去了书房。
江絮清也无精打采准备回自己的院子。
江濯几步追上去拦下她,问道:“你今日又去找他了?”
“哥哥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江絮清笑了笑。
江濯凭栏而坐,翘着二郎腿,打量的眼神落在江絮清那张俏丽的脸蛋上,仔仔细细看了许久。
看得江絮清都莫名其妙,摸了摸自己的脸问:“哥哥,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?”
江濯摇了摇头,这才说道:“我寻思着,怀徵忽然对你这样冷淡,只有一个原因。”
江絮清紧张了起来,走过去坐到江濯身旁,小心翼翼问:“是什么?”
哥哥与裴扶墨同岁,二人也如兄弟般相熟,兴许真的发生了什么只有哥哥知道的事。
江濯意味深长地道:“这个年岁的男人本就处于初尝情爱的阶段,兴许是怀徵他从北疆回来后,想明白了这十几年来他对你仅仅是兄妹的关照,并无男女之情,再加上他都看你看了十几年,也实在腻味了。”
江絮清脸色愈发的白,廊下的灯笼迎风摇曳。
江濯仍旧自顾自地说:“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,年幼时因为关系亲近,没什么男女大防,所以才会有一些他好似心悦你的错觉。如今他已十九即将及冠,你也及笄了,都是可以成婚成家的年岁,也是该冷淡下来,无法如同幼时那般亲近。”
江濯说了半晌,江絮清都未曾接话,他这看过去,见自家妹子已是红了眼眶,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,这着实将他吓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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