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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信我,你就这样坐火车和你那个情郎逃走了,邱寒月也有一百种方法把你们抓回来,把你们折磨的死去活来。”舒瑾城突然开口。
“闭嘴!” 顾泠秋喝道。
“你逃走了,自然不能登台唱戏,那个人也最多做些体力活吧,两个人一点钱都没有,还要成日里担惊受怕,你们怎么能够生活?
想想你以前在戏班子里过得是什么日子,天不亮就起床练功,饿着肚子压腿、练毯子功、走圆场,把硬跷脱下来,上面沾的都是血。很多事明明不是你的错,却要被师父打通堂,趴在床上几天下不了地。出了水痘,师父不管,想把你扔掉,如果不是你命大,哪里还能站在舞台上?北平的冬天多冷啊,你的手肿过、裂过多少次……”
舒瑾城的声音很轻柔,却有一种独特的魔力,就好像她亲眼见过自己所经历的一切,让人不由自主地回想过去。
顾泠秋愣住了,舒瑾城说得一点儿也不差,她小时候过得日子说是地狱也不为过,如果不是一点成角儿的梦想支持着她,她或许早早地就放弃生命了。
如果她和那人一起逃走,就再也站不上舞台了。那承载着她多少血泪和屈辱的舞台,也成就了她多少光荣和荣誉。如果没有舞台,她顾泠秋还是个人吗?
舒瑾城感受到自己颈部的手放松了些,知道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。
她说得那些事情都由来有据,来自1933年报纸上的一篇文章。那是顾泠秋一个忠实拥趸写的,描述的都是顾泠秋坐班时候遭受的磨难,记得那时候还引起了戏曲界的一番大讨论,有人认为顾泠秋在报纸上宣传师父的不好是大逆不道,有人则认为旧科班制度非常不人性化,亟需改革。
不管怎么样,趁着顾泠秋走神,舒瑾城准备行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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