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摧毁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 过了好一会后,舒瑾城才憋出了这四个字。“我会的。” 赤松答。
一时两人又没有话。
“还记得赛马节的时候吗?” 过了很久,赤松再次开口。
赛马节……“记得。” 舒瑾城的声音仿佛很远。
她不会忘记,那是个躁动的、欢闹的、人心浮动的夜晚。
裙摆与酒水在舞蹈和火焰中旋转飞扬,当它们变成远处的背景时,长草中男女们的暧昧声音就无限放大。
一切都与原始与本能理直气壮地挂钩,那是不屑于遮掩的酒气和热腾腾的狂欢,古希腊酒神节的东方幻影。
那天像五里雾中,一个虚晃不明的梦境。
“你还记得我说过得话吗?” 赤松问。
“没忘。”
“男女相爱,宣之于野,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 “我有汉人的血,倒和他们不一样。” 赤松是这么说的,舒瑾城心想,无非仍是与本能与情欲相连的东西。
她稍微扭头,听见略微沉重的呼吸声,赤松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她近了。
他的鼻尖距离她十公分远远,停了下来,或许是给她后退的时间。
舒瑾城想,她准是被潜藏在人类心灵深处的kollektives unbewusstes(集体潜意识)影响,意识和酒神节、赛马会上那些酣醉的灵魂相连,所以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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