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成为炉多城最大的锅庄,一年上百万交易额,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。”
这句话暗藏的意思让登云阿佳打了个冷战,她以为每年为亭帅创造如此多的收益,又为他传递炉多城其他土司的势力,自己就有所依仗了。其实没有了王景在背后的军事、政治力量支持,她和她的锅庄什么也不是。
认清了这一点,她的头脑冷静下来,立刻发现了自己的逾越,也不得不感慨这舒瑾城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然能让一向冷情的亭帅如此紧张。
登云阿佳将一个平常让她在交易中无往而不利的笑容摆出来,语气却小心翼翼:“司令,方才是我泡温泉泡的一时头昏,才给瑾城小姐指错了房间,等她回来,我会向她道歉的。”
赤松没有回话,短暂的沉默让登云阿佳的冷汗从背上冒了出来。他才道:“别露痕迹。”
说完转身离开。等看到赤松的身影消失不见,登云阿佳才放松下来,发现刚刚换上的衣服已经有些濡湿了。
这个男人真可怕。登云阿佳想到围绕着王景的种种传闻,不知该羡慕还是为舒瑾城感到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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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瑾城喝完一杯清茶,觉得清醒很多,便回到了浴池。
登云阿佳问清她在木屋的遭遇后,诚恳地道了歉,舒瑾城不甚在意的摇摇手示意没事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。
等泡完澡,梅朵捧着那套羟袍进来,执意要为舒瑾城更衣。这姑娘有着一双如牦牛般湿润、明亮的眼睛,另舒瑾城不忍拒绝。
与汉地的下人不同,羟人的奴隶世代都是主人的财产,舒瑾城厌恶这样的制度,但也不能生硬地处处彰显自己的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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