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租了条小舟,躺在藤椅上顺着青黑色的秦淮河往前飘,鼻子里是河水的腥臭味,岸边的民房里都是打麻将牌的声音,倒真是把诗情画意破坏的差不多了。
舒瑾城将从杂货店买的品海牌香烟掏出来,纤细的手指抽出一根闲闲夹在手里,却并没有抽。
她与张泽园结婚后染上了严重的烟瘾,在伦敦得了痨病后又早已经戒掉了。
是有些乱花钱了,但谁叫金陵教会大学预支三个月薪水,每个月400元呢?
她只是有些烦乱。没来由的一点而已。
耳边传来丝竹管弦和娇笑声,舒瑾城将盖在脸上的呢帽稍微移开,看到左右多了许多画舫,一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在殷勤的拉客,但那画出来的细眉媚眼透着疲倦和死气。
“先生,点一首曲子吧,咱们家的姑娘什么小曲都会唱。” 一艘花船靠过来,中介见舒瑾城的穿着以为她是男人,热情地推销。
舒瑾城接过他手里的单子,那人才发现她是女性,有点迟疑。
“先唱一首杏花天影。” 舒瑾城已经开口,将钱抛给那男子。
“小姐眼光真好,多久没人点这么雅的曲子了。” 男子生怕钱落入水里,忙不迭地接过了,琵琶声已然响起。
一个柔嫩的声音唱到:
“绿丝低拂鸳鸯浦,想桃叶当时唤渡。又将愁眼与春风,待去,倚兰桡更少驻。
金陵路莺吟燕舞。算潮水知人最苦。满汀芳草不成归,日暮,更移舟向甚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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