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让中央将西川省长、西川都督的名号拱手奉上。
再想想王景当年是如何血洗了都督府,陈副官咽了咽口水,庆幸自己的站队是正确的,才有了今天的地位。
“司令。” 陈副官脚后跟一磕,挺直腰杆,行了一个军礼。
“什么事?” 王景皱眉。这是王景的私人书房,没有重要的事,即使是副官也不能来打扰。
“司令,舒小姐来了。” 陈副官话音刚落,王景如鹰隼般的目光就压在了陈副官的肩上。
“她托我将名帖和一封信递交给您,我记得您的吩咐,让她在会客厅先等着了。”
“把名帖和信给我。” 陈副官惊讶地发现,一向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西南王,眼神里竟陡然有了热切和灼人的光。
他起身朝陈副官走来,带着从军者不容忽视的气势,几乎能让人忽略他微瘸的右腿。
一身军装越发显出西南王的阔背、窄腰、和长腿,也许真是血统混杂的原因,王景的身材比西南地区的寻常男子足足高出一个头。在王景制造的阴影里,矮了一个头的陈副官将名帖和信恭敬地递给了自己的司令。
王景端详着那张洁白的小卡片,“舒瑾城” 三个字就刻在上面。隔着两辈子的时光,竟然还能有那样光明的模样。
“我叫做舒瑾城。怀瑜握瑾的瑾,攻城略地的城。” 前世,白软可爱的小姑娘在西山漫天的红叶里对他笑着说。
12岁那年,他刚被所谓的父亲接回来,浑身散发着“蛮夷”的膻气,被所有人嘲笑贬低,被自己的“弟弟”肆意羞辱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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