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我错了。”
赵向晚没有在意他们之间表达亲近的打闹,继续追问:“吴胜力的家人呢?”
许嵩岭:“吴胜力的父母都是湘省农村人,家里兄弟姐妹六个,根本没人管他。他83年招工进到星市火车站机务段,当上机修工,后来因为长得俊、歌唱得好,辞职出来跑穴赚钱。”
“两名死者与吴胜力、汪乾坤分别有什么矛盾?”
听到这个问题,许嵩岭与朱飞鹏对视一眼。许嵩岭估计是怕污了赵向晚的耳朵,半天没有吭声,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措辞才合适。
生于乡野、长于乡野的赵向晚,因为过早拥有读心术的缘故,远比许嵩岭想象中的成熟。或许许嵩岭觉得她只有十八岁还太小,觉得提及同居、打胎这类字眼不合适,但赵向晚却早就听得耳朵长茧子。
她叹了一口气,抬眸与许嵩岭目光相对,声音平静淡定:“许警官,我是刑侦专业的学生。”
许嵩岭听懂了,苦笑着将缘由说了个一清二楚。
大致就是:辜晓玲与吴胜力同居怀孕,如果被学校发现肯定要开除,歌厅的客人说她在临死前一段时间经常与吴胜力争执,大约是要钱打胎,可没想到吴胜力又转过头和危丽丽打得火热,根本不肯给钱。辜晓玲曾怒极攻心说要杀了他们这对狗男女,不排除吴胜力先下手为强。
至于汪乾坤……他给了辜晓玲一千块钱陪她打胎,趁火打劫占了她的身子。四个人的关系非常微妙,上一秒爱得要死,下一秒却又恨不得弄死对方。
听到这里,赵向晚说:“如果死者只有辜晓玲或者危丽丽一个,那吴胜力、汪乾坤都有杀人动机。可是,在这样的四角关系中,同时杀害两名女性逻辑性说不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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