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沈迢迢伸手将手里的橘子朝他扔来,没用力气,半道落地,滚到了他脚边。他弯腰捡起来,走进来问:“出院手续办好了?”
沈迢迢问:“你不是很忙吗?这会儿来干嘛来了?”
他一脸想笑的说:“我总得认门啊,要不然你回家了,我连家里门朝哪边儿开都不知道,那可太不像话了。”
沈迢迢一听他这个就来气,骂他:“你真不是一般混蛋,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人了?这么上赶着倒贴给我?我可不敢收。”
他收起笑,说:“你敢,只有你敢收。”
沈迢迢这个暴脾气,问:“你是赖上我啦?辛亏你是我侄子,你要是我儿子,我早晚揍死你!”
他气死人的说:“怎么是赖上了?国家都认可的关系,牢不可破。”说着手比划结婚证。
沈迢迢从头到尾在他嘴里都没听过实话。而且一句话都没套出来过,觉得他这个人如果不是深不可测,就是真的是个混世魔王。
他说话太自来熟了,而且深谙玩笑话的轻重,让人不反感又想抽他。
人有时候很奇怪,和心上人斟字酌句的说话却远隔千里,却能和陌生人玩笑间成为朋友。
来来回回几次,沈迢迢对温砚沉的印象其实并不差。
她左腿不能用劲,扶着床位,歪着头问:“你不忙了?”
温砚沉开玩笑:“东宫太子出巡看看就行了,你真当把我发配了?”她舔着上牙槽,阴测测说:“就你这个混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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