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在西北举行的中俄木材贸易投资大会,沈严翁也参加了,沈家这几年木材生意其实已经不怎么做了。没有后辈进来,沈家庞大的经济体系已经从实业转型到投资行业了。
沈严翁问她:“你确定要学做生意吗?”
沈迢迢踌躇说:“都说我不是这块料。”
沈严翁皱眉问:“谁说?”
沈迢迢心说,你那便宜女婿呗。
她笑笑心里倒无所谓,和沈严翁有点骄傲说:“我怎么说也算是运动员退役,这个行业虽然是非奥项目,但是也是正规的比赛项目,以后后辈人提起我,怎么也算是这个行业的前辈。”
沈严翁横了她一眼,不是很赞同说:“从山上飞下来,那叫亡命赌徒。我接受不了你们行业那个职业精神。”
沈迢迢笑起来,心说,你不支持没关系,你便宜女婿可支持得很。
“没叫你接受,我这不是就准备退役了嘛。以后不飞了,行不行?”
沈严翁突然说:“你别以为你瞒着,我就不知道你以前住院的事。”
沈迢迢出过一次意外,差点把命丢了,连家里都不敢说。
她心虚,讨好说:“年轻不懂事,我这不就过了随心所欲的年纪了吗?”
沈严翁问:“你那俱乐部怎么样?”
沈迢迢其实只知道个大概,细究起来她未必清楚。老实说:“我就是有股份,财务由投资人负责,我只管好我自己的训练和比赛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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