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头。直到今日也洗刷不净。”
叶扶琉听得出了神,指甲轻轻敲着木案。
“谢相……是两三年前病故的吧。那时候还在给北边蛮子送岁币?你后来主战,御驾亲征大捷,为何不洗刷谢相的名声?”
“极力洗刷了,并?无太多?用处。”魏桓平静道, “一来,先师去得早。二?来,朝堂上得罪的人太多?,纵然北伐得胜归来,我的名声也不大好了。由我这声名狼藉的跋扈弄权之徒,洗刷同样声名狼藉的主和派人物?谢相,谁信?”
“哎呀。”叶扶琉算了算时日,惋惜地?道,“谢相病逝得太早了。多?留一年也好。”
魏桓握着茶盏,默然喝了口冷茶。
世事若能尽如人愿,哪有“抱憾终身”四字。
若老师能多?留一年,天子北伐亲征,留在后方镇守调度的必然是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