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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碗,算了算年纪,“当年二十一。朝廷最年轻的一任殿前?都指挥使,手里?可调动京城二十万禁军。把和战之争定性为?党争,直接领兵拘捕了小半个朝廷,一日锁拿二十四朝臣入狱。”
他心有余悸,“当年那盛况,被文人之笔骂到现在。我时不时都会翻到几篇。骂得那个狠!”
“哦。”叶扶琉心不在焉地搅动甜汤,“我倒没如何?听说。”
“朝廷上的党争,再动荡也惊动不到百姓。二兄当年正好在京城赶考,写了许多书?信回?来,我才知道。”
叶扶琉:“说完了?”
“早着呢。这位魏三郎一年干下的事,多过寻常人一辈子。今晚听我说完,明早就随我搬走。以后别再和隔壁这位大佛来往了。”
叶扶琉没答应,也没不答应,起身?又盛了碗汤,把话题轻飘飘扯开了。
“往下说呀。别吊胃口。”
“岁币按部就班北贡了三四年,朝野骂累了,主战的文臣贬谪出?京城,朝廷上聚拢的都是?主和势力。官家安安稳稳在宫里?长大了,官家自?己也主和。大伙儿都以为?新?政已定。拿钱换太平,这辈子不用打仗了——”
“突然又要战了!朝廷又一场大清洗,官家御驾亲征,领三十万禁军出?河间,三战三捷,一举收复北地十三州之朔州,云州,涿州,檀州,幽州,夺回?幽州长城。”
这是?两年前?北边的大事,大江南北所有人耳熟能详。
江南的商税三年翻了一倍,也是?因为?这场胜仗消耗太大。但毕竟是?扬眉吐气?的大胜,年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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