昂着头说,“有句话不吐不快。下官这几年虽然历经磋磨,不悔当?年参与的朝廷和战之争。”
魏桓轻飘飘地?纠正?, “党争。”
卢久望后背一凉,急忙避开这两个?掉脑袋的敏感字眼,
“不不不,和战之争。朝廷既已决意求和,为何又战?若最终还是决意一战,为何起先又要求忍辱求和!”
魏桓神色不动听着。
听完不答反问,“你在江县任了?几年知县,江南风光可好?百姓可富足?”
卢久望一怔, “江南鱼米之乡,风光自然是好的。百姓农耕渔樵,江县辖下的寻常人家不敢说富足,足以糊口谋生,还算安乐。”
魏桓莞尔:“放你在江县,磋磨你了??”
卢久望:“……”
魏桓又问,“这几年赋税可收得上来?”
提起赋税,卢久望的刺头儿气焰顿时消下去大半。
“两年前?御驾亲征的战事后,这几年摊派到江南的赋税繁重?了?些,商税三年翻了?一倍,人丁税加三成……还能应对。还能应对。”
魏桓听完,点点头。
不再往下询问,抬手?送客。
“世间事皆有取舍。多看看江南好风光。”
几名膀大腰圆的官差前?后开道,簇拥着卢知县的驴车沿着长街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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