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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做无本?生意的同行里,眼前这位,算是个罕见的出挑人物了。
当过北边的大山匪,和国公府沾亲带故的出身,勋贵世子说?赶出去就赶出去,出手动辄一块金饼。正所谓曾经沧海,见多识广,可以说?是做无本?生意的同行前辈。
两边邻居打交道这么久,或许魏三郎君对她的同行身份也有所察觉?因此两次出面作保,借着请郎中的名头,澄清了她四月底那几日消失的行踪。
她斟酌着字眼询问?,“我和你家表弟的事,到底是怎么样个误会,魏三郎君,前因后果你可是猜出几分了?”
魏桓笑了下,算是默认。
他反问?道,“被?缉捕的秦水娘……世上有没有这个人?”
一句话问?到关键处,叶扶琉便笑了。
果然是深藏不露的行内前辈呐。
她也抿嘴笑了下,似是而非地回?了句,“杏花楼当然有秦水娘其人。不过天大地大,谁知道如今在何处呢。早和贵表弟说?过,叶家宅子里姓秦的只有大管事。”
素秋捧一壶新泡好的温茶过来,尴尬道,“架子上找不着第二个茶杯……”
魏桓:“准备不周。”起身打开角落处的竹箱笼,取出一个长匣,打开匣盖,露出里头绛紫丝绸包裹的两只黑釉玉毫杯。
叶扶琉握一只在手里,赞叹地打量着釉面斑纹。
空杯以茶水洗涤干净,茶水缓慢注入,把茶杯各自斟满,两边举杯,以茶代?酒,名贵的兔毫盏轻轻相撞,事情便心照不宣地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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