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处蚁窝挪去?令一处蚁窝,就能简简单单和?从前斩断干系。
自从来了江南,隐居在临河小镇,他的心境平如古井无波澜。
病中?难以走动,他时常在书房坐着,一坐就是一天。镇子上无人认识他,无事需要他思量决断,什么都不必想,他也就什么也不想。
心如明镜台,何处惹尘埃。离群索居、古井无波久了,灵台仿佛一面没有时常拂拭的铜镜,表面落了灰尘,映照出来的影像便失了真。繁华喧嚣的江南人世间与他无关,偶尔浮光掠影闪过,都是从前种种片段。
但最近不知怎么的,他有时会想出来庭院里坐坐。身边点起旧时铜灯,坐在明亮光影下,赏赏月色,听听蝉鸣。
邻家叶小娘子果然又在隔墙喊他。
不知为了什么缘故,坚持今晚把冰鉴送过来。
魏桓抿了口绿豆百合汤。他善思辨,从短短几句对话里听出不寻常。
世间万事自有道,总有可以遵循的常理。比方说,做偷家生意的小娘子,家里不喜人多,身边只留两?个亲信。
就算她精力旺盛,不惧麻烦,也绝不会喜欢敞开家门,大摆宴席迎宾客,自找麻烦。
因此,魏桓多问了一句。“明日贵宅大摆宴席,宴的什么客?庆祝何等喜事?”
隔壁院墙之下,叶扶琉吃完一块冰镇甜瓜,帕子擦拭干净手。
“没什么喜事,宴客的也不是我。我只是出借一天的宅子给沈大当?家。”
她把沈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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