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她这个家里最小的孩子?为何不让她家阿兄支撑门面。
魏桓心里有了推断, “可是家中父母兄弟都不在世了?”
叶扶琉笑得喷酒。“魏三郎君,误会大了。没有的事,你别多想。”
魏桓自斟自饮的动作顿了顿,目光扫向夜晚黑黝黝的院墙。
瞬间闪过百十个念头。
兄弟生意失利,家族巨额亏空,只剩下幼妹支撑门面。
兄弟病弱愚鲁,家族巨额亏空,只剩下幼妹支撑门面。
兄弟狠毒,苛待幼妹,幼妹踩着兄弟夺过权柄……
总归是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家族阴私,不愿说与人听也是正常,两家毕竟只是邻居而已。他抿了口酒,不再应声。
世上有种人,脑子里想得越多,嘴上说的越少。魏桓细细地思忖了一回,那边叶扶琉得不到回应,注意力挪去别处,开始和素秋喝酒吃席。
天,就这么聊死了。
……
叶扶琉和素秋吃席到了兴头上,当场拿来两把算盘,两人边喝酒边开始算账。
两个未出阁的小娘子,一个嗓音清脆动听,一个温柔敦厚,极好辨认,隔墙听得清晰。
素秋在报账,“月头端午节时,大郎君送来八百两银。二郎君送了三百两银,北边山珍土产二十车。我们往两处各送了绢帛五十匹,十车江南土产,活鸡活鹅,干贝蟹黄鲍菇,双黄鸭蛋都有送去。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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