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疯了,这一回疯得彻底,药石无医。
虞枝紧张,见挣脱不开,便想去摸自己的手腕。
虞枝有一个不成文的习惯,每当她感到害怕无助时,她会下意识碰自己手腕上的镯子
而她的意图被宋云熙预料到,他回手扣住虞枝双手。
他的嗓音很冷,是警告:“不许摸,姐姐昨夜的衣裳饰物我全丢了,过去的事姐姐不许再留恋了,也先委屈姐姐先穿这些,毕竟不能让人认出来是姐姐,对了,接下来这一路姐姐和我要扮演一对回家奔丧的姐弟。”
讲到这里,宋云熙低低笑一声:“奔姐姐儿子的丧。”
大清早,去渡口时由于虞枝不配合,宋云熙遂给她下了会使身体使不上力气的药。
宋云熙带虞枝上的是普通客船。
他和虞枝都易了容,介于两人扮演的角色是普通的姐弟,为掩人耳目,不引起旁人注意,住的船舱自然也是极为简朴陈旧的。
虞枝金尊玉贵,何曾住过这般船舱,船只摇晃,加上舱内难闻的气味,这让不晕船的虞枝都忍不住犯恶心了。
见虞枝面色难看,还不住干呕,宋云熙深感内疚:“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
虞枝难受地闭上眼睛。
好在宋云熙定的不是内船舱,他忙不迭开舷窗,再拿出先前的玉壶让虞枝闻,里面的药味可以提神醒脑,缓解头晕和恶心。
“舒服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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