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扬下巴:“中州东州位于西境极北,与司州气候还有风土人情大相径庭,必不会叫你们失望而归。”
金猊一听便来劲了:“方才进城时,我见城东格外热闹,那边是什么地方?”
金猊道:“城东多是乐坊酒楼。”他见金猊听完后兴致缺缺的模样,又道:“司州的乐坊和其他州可不同,要有趣得多,等你去亲眼见过便知道了。”
说话间一行人已到了落脚的院落,两进的院子,足够一行人舒舒服服地住下。
入城时才过午时,时候还早,众人便先去各自收拾屋子行礼,等晚饭时分再汇合。
慕从云挑了间僻静的屋子,沈弃和金猊的房间则一左一右与之相邻。
江棂没走,也跟着去帮忙。
他目光在慕从云身上转来转去,想着找个什么由头同慕从云切磋一番。
经历了诸多磨难之后,他性子虽然依旧张扬不减,但也通晓了许多人情世故,知道若是还和以前一样追着慕从云要一分胜负,那对方必定不会理会他的。
不如先和对方拉近拉近关系,这样等他提出切磋的时候,慕师兄应该就不会误会了。
这么想着,江棂神色便殷勤起来,见沈弃正在给慕从云铺床,便也挤过去:“沈师弟,我来给你帮忙。”
只是手刚伸出去,就被对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。
沈弃不悦地瞥他一眼,冷声道:“师兄不喜外人碰贴身之物,我来就好。”
他故意把“外人”两个字咬得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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