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凝固猪油一样的白腻。
他们的一次,不是一个一次。
“师父,”叶轻舟懒懒地趴在沉月溪身上,手还揪着半只乳,问,“舒服吗?”
沉月溪眉心微动,闭上了眼,有气无力骂道:“孽障。”
上方的叶轻舟肩膀一抖一抖,从胸膛深处闷出一阵低沉的笑声。
骂他呢,还笑。
沉月溪掐了掐他,却因为一点力气也没有,就像是软壳螃蟹夹石头。
叶轻舟从憋笑中抬头,轻声问:“师父,我送你一件礼物要不要?”
“什么礼物?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叶轻舟卖了个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