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腰侧,伤口狰狞,仿佛一条粗短的蜈蚣趴在腰上,或者说雪缎的裂痕。
好丑。
幸好他不留疤,丑也只丑这么一段时间。不像她,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落的疤,现在还在。
沉月溪走近低头瞧了瞧,浅红色的肉芽微凸,看起来确实快长好了,至少不是那种随时会崩裂的样子。
不知道该说是鹤君师姐的医术好,还是叶轻舟的身体好。
总之伤好得快是件好事。
沉月溪拈起纱布一端,按在叶轻舟左腹,扯到右边伤口上,又绕到后面。
她整个人贴了过来,近乎抱住他的腰,头上的桃木簪戳到了叶轻舟的脸。
叶轻舟微抬着双臂,侧了侧头,还是无可避免被簪子蹭到。
有点痒。
脸上,腰上。她碰到的所有地方。
沉月溪浑然不觉,只惆怅自己手短。因为有只手要固定一头没办法动,仅靠一只手完全没办法把纱布绕到前面。
沉月溪抬头,撞上叶轻舟也在低头瞥她的眼睛,近在咫尺,在烛火的映射下,像一粒颜色微深的琥珀,有光在流转。
沉月溪眨了眨眼,声音也不自觉放低,半是命令半是求助,“按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叶轻舟沉声应道,接替沉月溪按在他腹左的手。
有人帮忙,一切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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