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舌吻。我们在打朋友炮。
他射完之后总是抱着我睡觉,给我揉腰揉屁股,亲我的头发,每次都是这样。我们在打朋友炮。
有时候我还没睡着,只是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,他不知道,就对我说那句话,不是谢谢和对不起,我在想,我们打的是朋友炮,他说这句话不太对。
后来我从何时佳那里得知,朋友炮这种事情很少见,而且朋友炮只能打一次,一次之后就没有朋友,只有炮。我和蒋慕然却打了叁年的朋友炮,数不清有多少次。
天刚刚亮,被折腾了一夜还很困,蒋慕然已经容光焕发,嘴里咬着牙刷,用脚踩我的屁股,喊我起床,我不起他就很大声的在那唱歌,穿着平底裤,裸着上半身,我往上一瞄,就看见他的块状腹肌和胸前的两圈牙印(我咬的)。他唱着唱着嘴含不住牙膏沫,喷到我脸上,我说别唱了滚啊!他笑了一声,继续哼着歌关了门,我大致能听出歌词,一只懒猪一只懒猪不起床不起床……真奇怪真奇怪——
我后面睡得很浅,好像蒋慕然又来了,蹑手蹑脚地上了床,钻到被窝里,我听见一声浅浅的抽吸,然后乳头就被人含住,我睁开眼,发现那个脑袋是属于易衿的。我连忙抬腿踢开他,谁让你进来的!他近乎平静地看着我,跪坐在我面前,筱姐,我等了你一整晚,你都没有过来。一看到他我就头痛,就会想到那天他和胡沁争执的场面,我什么时候答应去他房间了,而且他也不怕蒋慕然看到又和他打架。
我的觉一下被他吓醒了,主要是我很怕,万一蒋慕然知道他在这里,关越歆可能需要赶回来参加她儿子的葬礼。我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就下楼找蒋慕然。
楼下只有蒋慕然,他坐在餐桌前低着头给水煮蛋按摩,我张嘴啊了一声,让他剥好给我一口,他直接把整颗蛋怼进我嘴里,我差点喷到他脸上,噎得我直呕,我说嗯嗯嗯呃嗯嗯呃嗯(蒋慕然你他妈有病),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,给我递了杯牛奶,五分钟,那个臭小鬼进去了五分钟,顶多能打个手炮。我终于咽下去了:
“蒋慕然你他妈有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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