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白的大腿,花花绿绿的霓虹招牌使他的身体变得透明,就像一幅迷幻而低俗的二十世纪末情色油画。涂腰侧时他低着头玩自己的衣角,向内卷起尖尖,卷到肋骨松开,松开又开始卷,卷到差一点看见粉色的乳头,我叫他有屁快放,他扭扭捏捏地说不去医院,摸摸就好了,筱姐摸摸小矜。他这副骚样就是想让我花钱买他的鸡巴,还主动来牵我的食指晕晕乎乎地央求我。
“你是不是偷喝东西了?”
“喝了筱姐的水水。”水水你妈,正常说话会死啊。
“干嘛不喝自己的?”
“因为是筱姐的。”
我说哦,你往后靠一点,给你吹吹。他急忙用手肘撑住上半身,亮晶晶地对我眨眼,吹哪里都可以噢。我把他的衬衫推上去,他惊慌失措地乱动,啊好痒!不要吸吸!我说安静一点,他继续叫,啊啊啊啊好痛小矜不要了!他想侧过身逃走,但我咬着他的乳头,也不敢推开我,吸着鼻子说小矜做错了,筱姐不要生气气,我是为你好。
我揉揉他红肿的乳头:
“怎么为我好?”
“就是……为你好。”
“啧,”我拉开他的裤链,发现里面已经湿透了,摸着黏黏滑滑的,“说不说?”
他把脸埋进床单里,死命捍卫自己尚有尊严的鸡巴,用右手挡着,从被子后方漏出自己委屈又漂亮的眼睛,你不许和戴眼镜的说话,他不是好人。戴眼镜的谁,他说僵尸二号,我忍不住笑出声,发神经啊你,他急得鸡巴也不藏了,我认识他!我看见过他跟踪你!亲眼看见的!
谭风卓光是学生会就有一大堆事要忙,除去基本的学习任务,回家了还要参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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