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他那里一定没我的大。”
“滚!”
易矜和我们隔了两米的距离,我把蒋慕然扔了之后叫他过来,他猛地立起耳朵,又开始使劲抠自己的手指头,犹犹豫豫地小声问我,你……你跟僵尸分手了吗?我说闭嘴,现在是我说话你不要说。待会进去了叔叔阿姨该叫的叫,叫完就谁都别理,有人找你搭话你告诉我,想回去也可以跟我说,别他妈给我惹祸知道了吗?知道就嗯一声。
“嗯!小矜不……”
“嗯一声!没叫你说话傻逼!”
“嗯嗯!”他小鸡啄米点点头,主动来牵我的手,“小矜不……”
“闭上你的狗嘴!”
我宣布,从现在起发生的任何非常规行为都与林筱本人的意志无关,例如帮林盛擦屁股牵易矜的手等等,并不是因为林筱喜欢易矜。她决定如果姓谭的要搞易矜,那她就搞姓谭的,绝不是因为喜欢上了这个爱哭的狗崽子。
上次来还是两年前,会所内部的结构变化很大,幸好有人领路,易矜左看看右看看,一脸担忧地问我会不会把他丢在这里,我说你牵这么紧我怎么丢,手指都他妈快断了,他说筱姐你忍一忍马上就到了,小矜给你吹吹。吹一下有屁用,我的手肿成五根粗萝卜!
好在很快就到了。客套喧哗被两扇实心的雕花木门完美杜绝在内,侍应上前帮我们推开一看就死重死重的门,鞋底都差点变形脱胶,依然挂着训练有素的职业笑容说请进——声音顿时像用针戳破的气球四处飞散。我听见蒋文暨在跟我说话,听不太清,只注意到他脖间打着一条酒红色格纹领带,他的五官精巧又刻板,皮肤苍白,因为嘲笑眼角浮起了几抹鱼尾纹:
“筱筱来了?菜都凉了要不要帮你重新叫一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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