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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好深……唔要死了……”
他的鸡巴突然退出不再填满我,只用龟头挤压着阴核,将那里磨得越来越硬,他的胸膛像一块炙热厚实的铁,牢牢贴着我的后背。这时候的蒋慕然很性感——他平时总垮着张病怏怏的脸,还喜欢垂着睡不醒的眼皮看人,他说这叫与众不同,气质独特,后来他说要更与众不同一点,让我帮他剪个鲻鱼头,我给他剪成了流浪汉。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,约架的混混们都误以为他的副业是街头卖唱,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,最后被打得屁滚尿流跪成一排喊爸爸饶命。所以有时我会把他过长的黑发顺到脑后,或者拿个发带箍上(他不是很喜欢),让他看起来精神一些。
他嗦着我伸出的小小一截舌头,掰开我的臀找好位置,爽到短路的大脑重新运作,迷迷糊糊听见他在问谁的鸡巴更大,他的还是易矜的,快说不许犹豫。
“我……我又没见过他的……”其实我在骗他,我吃过易矜的鸡巴,也知道谁的鸡巴更大。
听完回答他骤然把我向上撞去,身体猝不及防颠起又落下,我们的下体严丝合缝相嵌在一起,他的龟头毫无阻碍就能顶到我的子宫,我睁大眼崩溃到几欲流泪,没来得及反应这种灭顶的酸麻和痛意,布满肉筋的鸡巴就迅速抽插起来,他甚至过分地按压我的小腹,端起我汗湿的腿,然后就着要命的角度再次蓄力闯入。
蒋慕然是林筱的测谎仪,只要林筱在说谎,他就可以检测出来,因为他们认识了十九年,更重要的是蒋慕然的鸡巴还插在林筱的小逼里。
“嘶……”他又被夹爽了,拨拉着我的乳尖,掐着我的腰往他鸡巴上钉,“见着他就腿软了还说没有,小逼都比你的嘴诚实,骚水这么多,爬床爬傻了?嗯?”
“我没爬。”我爬了,但是易矜先勾引的我,我说不要不要,他不听,还搞强吻那一套。
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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