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金!他的泪最终还是流了出来,将脸埋在我手心,求我不要赶他走,他会听话的。
“筱姐我爱你。”他重复了十遍。
这个傻逼,都叫他别说了!
我脑子一乱就容易做噩梦。我梦见暴雨天被凶手追杀,脸颊划开数十刀流血不止,易矜那小鬼在我身旁不停哭泣,魔音绕耳,他拉下宽松的睡裤露出一截细窄的腰,雪白的手指包住那根浅色鸡巴缓缓律动,深情又温柔地叫我的名字。我怒不可遏,堵住他即将喷射的鸡巴,像是抓了一把空气,他却痛得弯下腰呻吟,射了我满手精液:筱姐……求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
吵死了。我对他拳打脚踢,他的舌头像颗被我含化的软糖,逐渐消失在我唇里,然后我抬起头环顾眼前灰色的烂尾楼,走了进去。这地方我来过很多次,我记得其中的每一处细节,我永远不会忘——
几十米高的房梁缠满网状蛛丝,墙面镶嵌着流光溢彩但已经破裂的玻璃,我把食指和中指分开比作一个火柴人,让它沿着肮脏的旧沙发和废弃的绿色台球桌走路。有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经过我,他的衣服看起来好几天没换,憔悴得下巴冒出了胡茬,拿着手机打电话。
角落蜷着四个人,我,我妈,蒋慕然,还有蒋慕然他妈。流氓小弟拎着钢管在水泥地上拖,咆哮着问王通那小子到哪了?钱呢?蒋慕然正靠着他妈后背睡觉,被他吓得一抖,像只乌龟缩进大人的怀里。我妈温柔地安抚我,不怕筱筱,没事的,警察叔叔和爸爸很快就来,有妈在不用怕。
眼镜男吸了几口烟扔在脚底碾灭,示意众人安静。我翻看自己年幼的双手,扯了扯我妈的衣服,她依旧挂着笑容说,没事,妈在。我抱紧我妈,又酸又涩地扒她手腕上的绳结,操,死活解不开。我他妈可没哭,这只是场梦。
眼镜男吩咐一个持刀小喽啰把我搬上台球桌,动手脱自己的银表和皮带。我妈尖叫一声,脖子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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