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红。
裴饮雪脸上出现一种很少见的微怔情形,随后反应过来,道:“会被看见……”
薛玉霄对着齿印亲了亲,抬手按住他的后脑不允许对方避开,一派认真神情地开始说胡话:“众人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的。你今天怎么这么乖乖的,这么顺从的夫郎就是会被我亲坏掉的。”
裴饮雪默了一瞬:“难道还能逃出妻主的手心么。”
“听起来我很是罪大恶极呀。”薛玉霄笑眯眯地道,“反抗不了所以就顺从了,真是有失君子风度。”
偏偏在不需要的时候讲什么君子风度。
裴饮雪居然还真的吃这一套,愈发有些愧疚起来,他抓住薛玉霄的手想要挣脱逃走——天尚未黑,现下要做些什么很是不合礼法。裴郎还没挪到凤榻外侧,又被薛玉霄扣着手腕摁回来,埋在他身前狂风骤雨一样的吸了几口,清幽梅香盈满肺腑,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蓦然从大脑某个间隙里溜出来一句话:“……好裴郎,你是一只可爱的充电宝。很好用的那种。”
裴饮雪的肌肤上又多了几个印子,还被这突兀的形容震了一下,忽然正色问:“那是什么?”
薛玉霄正要解答,珠帘外的侍奴禀道:“陛下、凤君,崔医官来请平安脉。”
七郎的官职一直未曾取消,此前那些医署里的证据也是请他帮忙得到的。崔七依旧按照医署安排来请平安脉,虽不是日日都来,但也很勤快,并且还与薛玉霄约定好对京中医馆义诊的扶助之事。
许多惠民之策,都是由三人共同商定的。两位郎君虽然是内帷男子,却俱是出挑有才之人。裴饮雪心有七窍,能顾全大局,崔七云游四方多年,最了解民生所需。他近日在京兆诸多医馆坐诊,行踪不定,唯有规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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