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你。”
裴饮雪坐回原位。
他以为薛玉霄要责罚自己,这也是揣摩她性格习惯的一环。既然要以和离改嫁为长期目标跟她周旋,了解她的性格是最基本的……
裴饮雪看起来非常平静,无动于衷地给她倒茶。但他寒凉的掌心却握着一层冷汗。
这是他对薛玉霄的第二次试探。
薛玉霄喝了口茶,这是他烹给青竹的,入口是温凉的。她润了润喉,说:“你知不知道如今流行的辩难议题是什么?”
裴饮雪的手停在半空,整个人从一种警惕和紧张中瞬间脱离,他诧异地望过来,微微一愣。
“什么?”
“辩难议题。”薛玉霄道,“清谈会。”
裴饮雪:“……你,问我?”
一个不学无术的豪门纨绔,问一个深居简出的庶出郎君——如今时兴的辩难议题是什么?她可真敢问啊。
“不行吗?”这次换薛玉霄愣住了,她抬指支着下颔,回想原著,没错啊,是说裴郎才学绝伦,他应该对这些很有了解才对,“你不愿意教我?”
裴饮雪:“……教?”
他觉得更窒息了。
第4章
“我常年不出宅院的门,怎么知道时下风行的议题?”裴饮雪推辞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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