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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宴湛的手被限制,他停下来叹口气,想告诉母亲,这一切只是徒劳无功,他知道自己早已坠落、破碎、掉落深渊,永不可能被治愈。
徐母下巴搁浅在他头顶,低声啜泣,没有一个母亲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步步走向死亡。
徐宴湛对这一切早已不抱希望,母亲的祈求一次比一次卑微,妥协是早晚得事情。
徐宴湛开口了,声音极低,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,“好,母亲都听你的。”
同年九月,徐宴湛离开中国,渡船前往大西洋沿岸的英国伦敦。
整座船被分为叁六九等,徐宴湛在最上层,他一步一步走上船,那天的风很大,将他的围巾吹起,看起来孤独得快要破碎。弯腰快进去时,他又回首看了眼京都。阿楠,我会将风铃花和我的爱一并带到英国,永不消散。
人无法预知未来,在接下来的几年里,他差点死在床上,也失去了他最珍贵的记忆。
刚到英国时,他被送进疗养院,医生每周一次进行心理开导治疗,当医生一次一次问起时,那些回忆被不停重复打开,想起那些遗憾,他都觉得是一种凌迟。
刚开始徐母不舍得对小湛用药物治疗,精神药物含有大量激素,但他的病情在无声无息中到达顶点。
十二月,一位护士进去他病房打扫卫生,看到他无意掉在地上的素描,以为是废纸,扔进了垃圾桶。徐宴湛跪在垃圾箱找了一天,最后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,发了病,向那个护士的肩膀捅了过去。
他双眼通红,嘶吼着,情绪崩溃到将整个房间砸得稀巴烂。
徐宴湛,男,二十二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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