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手无意识的一抖,花瓶上多了一道线。
徐宴湛绷着的情绪,决堤出来。他拿起旁边的剪子狠狠扎下去,手背被狠狠扎了一刀,血液顺着手腕大口大口地滴落到地面,他心里的止不住地烦躁,在自虐中平静下来。
他大口呼吸,有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。他病态的想,折磨自己很快乐,杀人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徐宴湛沉默着把手缠上绷带,心情冷静到极致,他又重新坐到画板前。
他的画画技术,在一次次自虐中,突飞猛进。而藏在袖子里的手臂,千疮百孔,一道一道极深的割痕,小臂往上还有血窟窿。
今天在半夜突然很饿,徐宴湛拿起一件黑色大衣,上面别着白色的山茶花,出门觅食。
两个月没有出门,今天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。期初他低着头没看到飘落的雪花,直到雪花落在他的头顶,化成小水珠,顺着发丝流向脸颊与脖颈。
徐宴湛突然蹲在地上掩面哭泣,阿楠,我的阿楠,再也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