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大安,你知不知道阿楠---”
大安扑到他面前,话中带着无限的责备与惋惜,好像憋在心里的时间太长了,说的时候,从胸口沉重的发出:“湛哥,你咋才来嘞——-”
大安抱着他痛哭,“你来晚嘞,来...晚嘞---”
徐宴湛脑子一片空白,身体比它预知噩耗,指尖已经开始微微颤抖。
他像发出声音,却被大安的哭声,生生扼制住了喉咙。
大安抱着他,哽咽的哭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话,传到他的耳朵,“阿楠姐死了--,阿楠姐死嘞--”
徐宴湛想推开他,看着他的脸,可全身发软,一点都使不上劲,他脑子里有“嗡---”的轰鸣声,整个人倒在大安身上,两个人重重地砸在地上。
他好像自己被吸进了一个黑洞,丧失了平常所具备的思考能力,嘴巴想发出声音,却连话都说不出来,垂在地上的手,像九十岁的老人,用尽全身力气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来,血管快爆了,眼球里全是红血丝,死死地瞪着他。
嘴巴里灌满了毒药,每一个字都从肺里硬挤出来,声音像是被毒哑的老妪,“你...你说...什么?”,窒息感遍布全身,他双腿双手发软,太阳穴突突跳,他的手在地上挣扎了十几秒,才扯住他的衣袖。
大安哭着说:“湛哥,去年咱们村遭了天灾,连着下了一个月的雨,村里的庄稼被大雨冲坏了。阿楠姐家的羊染上了瘟疫,她爷爷奶奶也跟着染上。”
徐宴湛猜到了下面的话,嘴唇开始发白,脸色发青,突然间不会说话了,大脑处于断层。
他全身在剧烈抽抽,像得了小儿麻痹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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