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水一方。
徐宴湛站在屋檐下,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抬高伸懒腰:“孙姨,你回来了。”
人在企图掩饰什么的时候,身体的肢体语言会变多。他故作轻松的伸懒腰动作,实则僵硬又虚假,孙姨低着头剥蒜没有看到他的样子。
“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,工地不忙啊?”
徐宴湛往院子里走,随手拎一把笤帚:“捡到个人。”
孙姨以为他在打趣:“你这孩子,今天说什么颠话。”
徐宴湛用笤帚扫落叶:“真的啊,就在我床上躺着。”
孙姨站起来:“真的假的啊?怎么回事啊?”边问边往小湛屋里走。
徐宴湛没跟着进去,他站在自己窗前,两只手握着笤帚一双耳朵竖起来。
“阿楠?阿楠?”
孙姨轻轻推了她,阿楠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。
“孙姨?”
孙姨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:“你没事吧,小湛捡到你怎么回事啊?”
阿楠才意识到自己躺在他床上,她感觉下体一股暖流,她赶紧坐起来:“坏嘞。”
阿楠抬起屁股,被子上都是血。
“我…”
她紧张地看向孙姨,手不自觉的攥紧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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