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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托纳眨了下眼睛,“有吗?谁呢?”
伍德说:“我、弗丽达大人、还有许许多多崇拜您、仰慕您的人。”
拉托纳垂首,看向匣子,“他们希望活下去的人是‘拉托纳’,不是‘我’。”
伍德听不出其中区别,他只觉得更加困惑,“您又是如何确定,柏莎大人是希望‘您’而不是希望‘拉托纳’活下去呢?”
拉托纳的手指抚过匣中花朵,嘴角轻抿着扬了点,“她看见了‘我’,她送了‘我’礼物,她爱过‘我’。”
伍德似懂非懂,他猜想,大人是还忘不了地下室的过往,这才分外在乎幽灵花的慰藉吧。
可他认为,大人既然已从地下室逃离,就没必要再抓住那段过往不放了。
大人啊,忘了地下室吧,看看外面的阳光是多么灿烂、多么温暖!
顺着这一思考,伍德看向地下室,他惊讶地发现,地下室的门已消失不见。
“大人,地下室呢?”
“填了。”
伍德目露欣喜,“您终于决定离开那生活了吗?”
“嗯,人没必要活得像条狗。”
“……也没必要说是像狗吧。”
您这样说,不就是在骂过去的自己吗?
伍德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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