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莎的第一反应是困惑,她从未布置给过他需要她签名的工作,可当她低头查阅了几份后,她发现这些文件确如他所说。
但这些都是她布置给杜克的工作,怎么会到他这里呢?她在心里比较了一番杜克和迦南,接着她得出结论:一定是杜克那孩子把工作甩给他了。
迦南,你真是承受了太多……!
柏莎默默朝青年递去一个同情的眼神,不知为何,刚才还在门外的他现在已经步入了门内。
嗯?是为了催促她快点完成工作吗?
她签下了第一个名字,听到房间的门又一次神奇地合上。
她停下书写,扭头,瞪向肯特,“又来?”
肯特:“不……我……是……他……”
毒药已经弥漫到肯特的舌头上,他无法顺畅地说话,手脚也已麻木,他瘫坐在椅子上,一动不能动弹。
他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耍帅?早知道小柏莎这么无情,他就该去柜子里找瓶解药吃了。
他不确认柏莎用的是什么毒,但像他这样的教授,柜子里永远不会缺少万能的解毒药剂。
柏莎紧蹙着眉,完全没听懂肯特在说什么,她转头问迦南。
迦南摇头,说他也没有听懂。
柏莎忽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,她走向门,握住门把手试了试……果然,打不开!
门上的这道魔法的水准远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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