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地向她的助理询问。
埃莉卡是个诚实的孩子,这一次也一样。
“您知道的,”埃莉卡说,“在您的带领下,我们的生活素来都比较朴素。”
意思就是说,是了。
柏莎近来的生活足以用“健康”两个字来形容。
她曾经每天要睡到中午,现在八点的时候就能自然醒,夜晚她也很少喝酒了,也算喝也只会喝一点。
她上一次“醉酒”,还是在碰见迦南后的装醉,在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去过酒馆。
以至于,她今天早晨收到了一封源自打嗝酒馆老板娘,芝妮雅女士,寄来的信件。
那位女士在信上询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她怕柏莎想不开,为了拉托纳。
显而易见,她知道几乎所有的关于柏莎和拉托纳的事。在好多次柏莎喝得烂醉痛哭流泪的时候,芝妮雅都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,轻轻拍她的后背,任她哭泣。
“哭吧,孩子,但你要记得,为男人哭是最没出息的事。”
“那我,我就是个没出息的人……”
“未必。你也许不是在为他哭,而是在为爱哭呢?”
“为‘爱’?”
“嗯,为‘爱’,为那些岁月……”
芝妮雅今年四十多了,她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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