哮,但没有办法,不喝的人是绝不可能喝上一口的,她深知这种事。
对于柏莎的问题,迦南想了很久,才明白了她在问什么。
他想起她当时的确说过这件事,可他那时候头脑混沌,而现在,他冷静下来,又有些不想答应她了。
不,他当然不是不愿意和老师一起去酒馆,和老师一起的话,去哪里他都愿意。
他想要拒绝的主要原因在于——
“老师,美味龙酒馆太危险了。”
“哈?”
“那里,有个危险的家伙。”
柏莎愣了楞,猜测道:“你该不会是说那个红发的青年吧?”
迦南严肃地点头,“就是他。老师,您要小心。”
柏莎笑了,“他看上去是不太正经,不过,人还是蛮可爱的。”她客观地评价道,声音里没有任何偏袒、喜爱坎普的意思。
迦南却不那么认为,“老师,他是您喜欢的类型吗?”他不安地问道。
柏莎不懂话题怎么会这样跳跃,她对那位红发青年的了解甚少,何谈喜欢呢?
不过,她也不是对他毫无了解。那天夜晚,在她装醉、还没有睡着的时候,她听到了一段他和迦南的谈话。
她从对话中得知了他叫“坎普”,也感受到了他言语中的轻浮。
可说起来,对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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