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样懈怠,他也拒绝了阿德勒主动提供的休假,他没日没夜地工作,甚至比凯希在的时候还要卖力……至少到五年前为止都是这样。”
“五年前?您是说,他失踪的那一年吗?”
“嗯,那次他回来后,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。不想上课,不来开会,有时候我们的校长想找他,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。但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,每个人面对重大悲伤都有不同的反应,有人是当场发作,而有的人则可能要到几个月、甚至几年之后,才会发作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柏莎说,“感谢您告知我这些。”
奥玛摆手,“没关系,举手之劳,不过我不清楚,你为什么要调查凯希?”
柏莎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我找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,但我还没有将它们串起来,我有太多需要确认的事了,如果罗兹教授能回答我那就好了。比如说,我还想知道,他是否有过学医的经验呢?”
奥玛依然不清楚柏莎提问的缘由,可她还是回答了她。
“如果兽医也算的话,那他在成为法师前,的确做过医生。他给村里的马接过生,也会做些其他的小手术。说起来,罗兹是很励志的那类法师,他出身平民,和妻子来自一个家乡,他们一起长大、相爱,她既是他的爱人,也是他的挚友……谁能接受这样一位爱人离自己而去呢?”
“我想,没有人能接受。”
柏莎回答。
近来,迦南的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他好奇是否是老师的安抚魔法起作用了呢?在老师第三次的教学后,他明白了一些原理,尝试对着镜子释放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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