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她露出的笑容,更是完美到能让一切阴影无所遁形的笑。
这是多么和煦的笑容啊!柏莎在心里感叹。
而她竟然只想和他做|爱。
无限的羞愧将柏莎淹没,她发觉自己和那个豢养十六岁情人的六十岁公爵,并没有本质的差别。
他们都只不过是借着职位的便利,朝更年轻者、更弱小者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