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接受,然后对埃莉卡说她这是在念及旧情。
可是啊,柏莎老师,那两个人又什么时候念及过对您的旧情呢?
即使埃莉卡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口,柏莎也大致能猜到她在想什么。
事实上,每一个关心她的人都在想着相同的事。
比如说阿德勒校长,那位即将达到百岁的老人,就曾这么对她说过:“柏莎,你值得更好的人。需要我为你介绍几个吗?三个够不够?”
当时,柏莎笑着回答“五个也可以”,内心却在狂叫:三个?为什么要三个啊?!
柏莎不懂。但她想,她过去的恋人拉托纳应该是懂的,在他们一年前正式分开后,她听闻了他更多的风流韵事,除却和弗丽达的,还有和其他很多她名字都没听说过的女人。
在愤怒和悲伤外,柏莎对他的背叛其实还有着一层名为佩服的感情。
她实在很想知道,为什么人和人的大脑构造能有这么大的差别?拉托纳可以不断和人开展新的亲密关系,而她当初仅仅是维持和他的那一段关系,便已觉得耗尽了所有精力。
她无法对他人言明这种感觉,于是在埃莉卡的眼中,她成了个太长情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