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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?话又说回来,如果不是这九年的经历,我应该也在做自己喜欢的事,我的日?子会比现在更舒心些。”
“画既然画完了,那咱们先去?吃一顿舒心的早餐,”秦若轻轻推着于忆梅的肩膀,到了饭桌前,三人一人一杯白开水一人一小碗黑米红豆粥,还有小笼灌汤包和油条,早餐花样很丰富但量都不大刚刚够三个人吃。
吃完早饭,于忆梅回房换衣服,她挽起头发,拿出一件酒红色的貂皮长大衣看了又看,最终还是穿上了一件颜色低调的黑色绒面毛呢的大衣,到客厅里,秦若和刘嫂也换了外出的厚衣裳。
三人出门前换了小皮鞋,围上了同款但颜色不一样的围巾,秦若是粉色马海毛的,刘嫂自己要浅黄的,于忆梅是玫红色的,都是于忆梅织的。
“若若昨天手上那双手套呢?”于忆梅出门前给秦若拢好围巾,才?发现她手上没有戴手套,不由发问。
“那双手套……是别人借我的,昨天天冷我戴了一下如今也不冷不好总给人家戴着。”
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补救,秦若觉得心好累。
“那没事,今天去?商场咱们一人买一双。”于忆梅牵起她,三人一起出了门。
脚踩在厚厚的雪上,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带着冬天独有的气息,刘嫂道:“每次下雪夫人都不让我早早扫雪,说是要留着冬天的特色,这么?多年了她还是爱踩雪。”
“小时候江南很少?见雪,就算下雪也只在空中能见到,地上是不会有这么?多积雪的,小时候一遇上下雪天我就跑出门去?伸手接雪花,我祖母就吓唬我说冻雪落在手上要生疮的。”
于忆梅笑着道:“一晃我都要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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