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解决他。
东厂这?群狗行事如此隐秘,倒真是谢秉安的作风!
燕王看向远处,那边便是诏狱的方向。
先是蔚家,再到长公主,现在轮到赵国公与?皇后,谢秉安除掉的都是他的人,远处驾马赶来一名护卫,正是燕王府的侍卫,那人跪在马车前,将手中的一截白布双手奉上:“王爷让奴才在诏狱外盯着,奴才等到戌时二刻,发现一截带血的白布从铁窗外丢出来,奴才趁锦衣卫轮值时捡到,特来交给王爷。”
卫江将白布接过转交给燕王。
燕王拿在手中碾磨,这?布料瞧着像是宫里?上好的绸缎所织的衣裳上撕下来的,他抖开白布,上面用?鲜血写了一句话。
——绑姝妃可挟制谢秉安。
这?字迹,到有?几?分像皇后的。
燕王将白布丢给卫江:“烧了罢。”
他坐回马车,垂眸不屑冷笑,姝妃可牵制谢秉安一事,他早就告诉过皇后,偏偏这?个女人脑子蠢笨如猪,入了诏狱才幡然醒悟。
他用?不着她提醒。
燕王捏了捏酸痛的眉心,对卫江吩咐:“去郑府。”
也该见?见?郑文兵那个老狐狸了。
巡监司外灯火通明。
东冶站在外面,眼巴巴的望着,就等主子赶紧回来,不远处,两道身影逐渐走?进?,为首的人正是主子,他轻咳两声缓解紧张,将袖子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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