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还不知该怎么办呢,你说温九也真是的,怎地今天偏偏不见?人影,害的我?好找。”
原来是郑慧溪告知的谢狗。
谢狗能救她也在她的意料之中,毕竟她的血可是对?皇帝有大用处,她若是出事,谢狗也难辞其咎,至于温九,他应该是探路去了,毕竟要带着她与云芝逃离猎场,不是一件易事。
一场虚惊惊动?了皇帝,皇帝担心蔚姝身子有个差错,害他没?有了药引子,便让李道长赶紧给蔚姝看看,他正是日日饮了她的血,四肢的肿痛才消下去,不仅如此,身子都觉得比以往强健不少。
“秉安啊,这次真是多亏你了,不然朕绝不轻饶皇后!”
皇帝怀里抱着美人儿,手指在女人纤细雪白?的臂弯上抚/摸,眼睑下泛着淡淡的乌青,瞧着是身子亏空,可他却?觉身子一日比一日健朗,就连雄风也胜似以往。
谢秉安垂着眼帘,声线一如既往的清冷:“这是奴才该做的。”
帐内烛火灼灼,将男人半侧身子映在光亮处,另一侧隐匿于暗处,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,浸着几分凉薄,冷白?的薄唇轻抿着,明明是自称奴才,可身上的那股劲,说话的语气?,都丝毫瞧不出一点居人于下的卑微。
即使如此,皇帝也并未放在心上。
在他心里,只要谢秉安的主子是他,他便能高枕无忧的坐在这个帝位上,任他燕王翻了天也篡位不得。
皇帝的手掌在美人儿的/浑/圆处重重捏下,疼的女人皱紧秀眉,不敢发出一丝声音,他斜眼看廉阜:“李道长呢?”
廉公公道:“回陛下,李道长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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