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吩咐东冶:“将姝妃带过去。”
东冶道:“是?。”
听到要割腕取血,蔚姝吓得脸色一白,就连身体里的血液也?像是?凝固了一样,透着冷冰冰的寒气,她攥紧柔夷,害怕待会东冶给?她取血时,发现她的手腕上没有?伤口,这样就露馅了。
她下意识伸手握住包扎着细布的左手腕,等会只能割右手了。
皇后见谢秉安要走,秀眉紧蹙,脸上顿时不悦,却也?只能忍下,故意放柔声音:“掌印,晚上来本宫房里一趟,本宫有?事与?你说?。”
谢秉安垂下眸,狭长?的眼睫遮住眸底的厌恶:“奴才晚上还有?要事处理,皇后娘娘有?事可让银霜代为传达。”
声音平静没有?波动,却又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?的冷意。
皇后脸色沉下,冷笑道:“自从掌印上次遇刺回宫后便一直推脱本宫的邀请,怎么?掌印是?有?了旁的心思,瞧不上本宫了?”
谢秉安道:“奴才干的都是?为陛下,为朝政分?忧的事,娘娘乃后宫之主,与?奴才所干之事并无干系,还望娘娘莫要给?奴才乱扣帽子。”
“谢秉安,你——”
皇后美眸怒瞪,脸色沉得能滴出?血来,谢秉安阻断她的话:“陛下还等着姝妃的血,奴才先去忙了。”
看着谢秉安阔步离开?的背影,皇后气的险些咬碎一口银牙,她愤愤甩袖离开?,身后却跟来一人,伴在她左侧,对她低语了一句话:“皇后娘娘,燕王有?话让奴才传达给?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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