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若不方?便开门,我便自己进来?了?。”
房门由外推开,轻缓的脚步声迈进来?。
蔚姝根本来?不及阻止,她从?被窝里探出脑袋,顶着微微凌乱的发髻,杏眸湿漉漉的盯着走进来?的温九,屋外的清辉洒在他的袍角上,带着夜里的潮湿凉意,他的脸一半在暗处,一半在月色下,冷俊的眉形似山峦的高峰,冷而神秘,漆黑的眸深邃的毫无?波澜,好像任何?事情都?不足以让他的眼底有任何?情绪。
“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进来?了??”
蔚姝坐起身,薄被裹住全身,只露出一个脑袋,眼睛哭的红彤彤的,唇畔轻抿,鼻尖微红,瞧着像是被人丢弃的小可怜。
谢秉安走到榻边,居高临下的看她,视线在她发红的脖颈上扫过,眸底划过阴鸷的杀意,他今日在东厂忙了?一堆事物,竟让蔚昌禾钻了?空子。
“小姐不说话,我当小姐默认了?。”
他坐在榻边,取出瓷瓶,指腹沾上药膏:“抬头,我给小姐抹药。”
蔚姝怔住,下意识摸了?摸自己发疼的脖子,问道:“你都?知道了??”
“嗯,府中下人都?在议论此事,我路过听到了?。”
谢秉安将药膏涂抹在她脖颈的肌肤上,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,肌肤上刺目的红痕将男人眸底的戾气激的愈发渗人。
他道:“是我来?迟了?,抱歉。”
蔚姝看着温九紧皱的眉头,刚要摇头,就被对方?说出的“别动?”二字止住了?,她笑道:“此事与?你无?关,你不必向我道歉,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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