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陛下,国公?府曾与?杨家交谊匪浅,他又?与?杨家速来?敌对,如今又?派了?东厂的锦衣卫日日守在尚书?府监视我,你觉得我们若是跑了?,他会放过国公?府,放过你爹娘吗?”
季宴书?的脸上显出挣扎,他失神的垂着眸,握着蔚姝的手也?不似先前那么用力。
蔚姝见机用力挣开他的手:“季宴书?,你不能这么任性,不能弃家人于不顾,你扪心自问,若是季氏一族出事,你还能心安理得的与?我离开吗?”
季宴书?恍惚的后退两步,身上渐渐攀上浓重的无?力,眉眼间凝聚着挣扎、悲愤,最终都?化?成浓浓的挫败,在眼底爬上颓然之色。
“宁宁——”
他缓慢的抬起眼,满目悲痛的看着眼前心悦了?十几年的女?子。
他比宁宁大五岁,在宁宁出世时,母亲与?杨夫人便告诉他,这是他未来?的妻子,宁宁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,也?是他陪着长大的。
那个自小跟在他身后,甜甜的喊着宴书?哥哥的女?子再也?不见了?,而他身上背负着整个季家的存亡,好像…好像不能带着他的宁宁远走高飞了?。
翌日一早,蔚姝醒来?时不见温九,僧人告诉她,温九卯时已经离开了?。
蔚姝怔然,他是遇到什么事了?吗?走的如此匆忙,竟是连个招呼都?没有打。
“姑娘,这是昨晚离开的季公?子让贫僧转交给姑娘的。”
僧人朝她递来?一封信函,蔚姝接过信函揣在袖中,朝僧人双手合十拜过:“谢谢师傅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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