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忙。
“这群阉狗可算办了一件好事。”
蔚姝笑着提壶给温九续茶,却见温九将茶盏倒扣在桌上,身上冒着森森寒意。
她怔住:“怎么了?”
“困了。”
谢秉安站起身,冷漠的态度显然是在赶人。
蔚姝:……
她仔细看了眼温九,他垂着眼,眉眼间似是笼着阴郁的气息,看得人心里莫名发怵。
这人好端端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?
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先回前院了。”
蔚姝放下茶壶起身离开,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云芝和董婆婆。
谢秉安走到窗边,漆黑的眸落在走在雨幕中的蔚姝身上。
女人的衣裙被潮湿的风吹得往后飘曳,她捋了捋划过手腕的袖子,从后院拐角经过时,被风吹起一侧的长发,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。
谢秉安摘下延伸在窗边的绿叶,指尖轻转,叶子如最锋利的刀刃穿透雨幕,顺着蔚姝的后颈刺入一旁被雨水浸透的墙壁。
有那么一刻,他真想捏断这个女人的脖子。
这几日宋大夫日日来,云芝的伤好多了,人也精神了。
蔚姝坐在花藤架下,绣着前几日未绣完的海棠花,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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