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频频有着灼热的气息擦过,贴着肌肤的衣襟也感觉到了湿润,怀中女人哭的娇躯颤颤,浓重的鼻音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:“凭什么我娘连死也是一种罪?”
谢秉安轻轻环住蔚姝纤弱的身子,在她单薄的脊背上温柔的拍了拍。
寂默无言。
唯有蔚姝哭泣的可怜声。
蔚姝哭累了,眼睛又红又干,狠狠发泄后,心里的痛苦与压抑也没有了白日里那般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绝望,她眨了眨眼,看了眼温九的衣襟被自己泪水打湿了一半,羞臊的红了脸。
几次难堪都被温九撞上,细数下来,她这十几年的脸面都在温九面前丢尽了。
蔚姝往后退开又坐在地上,低着头,抬手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,视线里出现一只白皙如玉的手,拿着巾帕的手指骨节修长如竹。
“用这个擦。”
“谢谢。”蔚姝迅速接过在脸上擦了擦,眼睛一直看着温九收回去的手,他的手很好看,与他之前所处的环境完全违和,单看这双手就给人一种矜贵凛然的感觉。
谢秉安以为蔚姝在看他手中的白绫,眉峰拢着冷意:“人在绝境中有许多路可以走,不是只有一条死路,你的死只会换来敌人对你的嘲笑。”
蔚姝指尖捏紧巾帕,脸上的绯色瞬间被苍白覆盖,她苦笑道:“可摆在我眼前的只有一条死路,不过是早点死与晚点死的区别罢了,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宫里头那位只手遮天的掌印吗?”
她抬头看向温九,温九却低着头摆弄手里的白绫,语气清冷回道:“记得。”
蔚姝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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