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群老东西保不准又跟乌龟一样缩在壳里。
谢秉安冷声道:“还不到时候,等下个月宫宴,西域使者来时,再行动也不迟。”
他蛰伏了这些天,也该让燕王掉点骨头了。
男人的食指沾上水,指尖在粗糙的桌面上顿了一下,利落的写下一个‘杀’字,最后一笔收尾时,凌厉的杀意骤显。
东冶犹豫了一下,把今日在金殿外听到的事如实禀报:“主子,还有一事,奴才听李道长说,陛下有意让蔚小姐下个月进宫参加宫宴,奴才怕到时蔚小姐若是与主子撞个正着——”
对上主子锋利如刀的目光,东冶打了个寒颤,朝自己嘴巴扇了几下:“奴才多嘴,该打,该打。”
谢秉安将茶水泼向桌上的‘杀’字,看着融为一体的水渍,眼底的凉薄化为冷冷的嘲讽:“认出便认出,我怕她作甚。”
天彻底暗下了,屋檐下挂着的纸纱灯发着幽幽的光。
蔚姝气呼呼的回到房里,倒了一杯凉茶一口喝干,将茶盏重重掷在桌上,气闷的坐在绣墩上,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时,抻了抻脑袋,瞧见云芝走进来,手里攥着一封信。
她皱了皱眉,下意识抿紧唇畔,没有问有关季宴书的任何事。
那人不论怎样,都已经与她没有瓜葛了。
“小姐”云芝将信递过去:“这是宴世子嘱托奴婢带给小姐的,他说这封信里写了他这些日子为何没有出现的缘由,他想让小姐看完这封信再决定要不要见他。”
云芝见蔚姝垂眸看着信函失神,忍了忍又道:“小姐,奴婢看宴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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