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射出来了。
怎么办,头刚进去就交货了……。
他的头脑空空,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在默哀。
好尴尬,自已究竟什么时候能改掉这种总是让别人和自已同时尴尬的超能力?。
「没事儿,孩儿。」
那姨把避孕套拽掉扔进纸篓里,拍了拍李文财的肩膀,「你第一次没发挥好,刚才那次不算你的,你休息几分钟,再来一次。」
「真……。真的……。?。」
「哎呀其实你这第一次还算不错的了,有那人没插进去就给自已紧张射了。」
这句安慰的话还不如不说。
李文财的脚趾抠着蓝色拖鞋上的凸起,那一刻尴尬也有了触感和轮廓。
虽然说在嫖娼的过程中酝酿出这种感情有点奇怪,但李文财确实有点感动。
他想起了去年在米线店的一次经历。
一碗牛肉米线十二元,拿着票自已去端,结果李文财没端稳,就在快要端到桌子跟前的时候撒了一地,连汤带面渐地桌子上、凳子上、地上到处都是,唯独一滴汤汁都没溅到他身上。
香气就那样飘进他的鼻子里,可是饥肠辘辘的他一口米线都没吃着,就连那隔着碗的热腾腾的温度也只让他感受了十几秒钟。
还好碗是塑料的,不然还得赔碗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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