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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哪儿去?我带你吧。”
大清早的,路上没几个人,她被冷不丁地吓了一跳,回过神来没接话,瞪了那人一眼,继续往前走着。
“别生气了,对我儿子不好。”
齐保光不怒反笑,推着自行车紧跟在她身侧。
嬉皮笑脸的玩笑话,让柳小文一个急刹车:“你少说这些,什么你儿子,这是我和沈穗丰的孩子,跟你有哪门子关系?”
在养病的这几个月里,这是齐保光最不愿意听到的三个字。他知道自己身体有了毛病,也知道他俩的事闹得满城风雨。所以天天就闷在屋里,哪儿都不去。
但屋子又不是铜墙铁壁,过年的时候,几个弟弟把玻璃擦得透亮,他每天一抬头,就能看见和沈穗丰成双入对的柳小文。
更可气的是,男人还时不时地来敲敲门,和蔼可亲地问问他恢复得如何。后来他终于装上了窗帘,总算能换来几天的平静。
等过完年,沈穗丰去上学了,他却还是没有勇气走出家门。但在里面憋得时间越久,他就愈加怀念柳小文和她怀着的孩子。
今天早上他又没睡几个小时就醒了,听到有人出门,打开窗帘一看,连忙跟了出来。
“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?孩子是他的吗?柳小文,你不能这么没良心,当初在车站,那人是不是挥着刀就要捅你?要不是我拦在前面,你现在还能怀着他走在路上吗?”
整条街一眼望去,除了他俩再无旁人,齐保光也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,忍了几个月的怨言,趁现在不吐不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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